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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落花满天

admin2021-01-25145

  【随笔(1)】

  花开

  那就是我的外婆。

  花落

  花满天

  我回到了哪里,熟悉的土地,水仙花开过了,只留下了几片枯叶。外婆变了,外婆不爱我了!外婆无情的将我抛弃在了这个世上!我在心里不停地骂外婆!我越来越悲哀。我蹲在地上,无法将外婆的一切忘记。

  但如今的我已经长大,再回首,想起昔日的时光,我的心中还是隐隐作痛。

  我的心好痛,我躺在熟悉的小床上。回味着外婆给我的爱,心中念着:让我睡下吧,或许起来以后就不会在那么痛苦了吧!

  花开花落花满天

  雁去雁归雁不散,潮起潮落潮无眠,

  若说人生苦长短,为何相思情难断?

  花瓣飘落我的指间

  掩盖伤痛的表面

  思念还是那样粘

  你的心又在何处留恋

  香消玉陨谁人怜

  回首结局和从前

  香消玉陨谁人怜悯

  都是在瞬间。。。

  哦天

  叹息你视而不见

  就像是蚕虫破茧

  香消玉陨谁人怜

  回首结局和从前

  香消玉陨谁人怜悯

  都是在瞬间。。。

  【随笔(3)】

  那天午后,暖融融的太阳下,云儿看着我轻轻地说:“沙,我和你先说好了,以后,我们就在覆卮山上买下一间古朴的民居,然后,在房前屋后种上樱花,等到每年的三月,你站在花海里,我把你的时光停格在心里。”

  不明白怎样回事,我只要稍微有点郁闷,我就会想起云儿。因此,也总是会一个人爬上覆卮山,走进那间属于我和云儿的蜗居。

  栖霞居前面带着一个天井,天井里被我挖了一个小水池,池中间有一根圆圆的大石耸立着,那是我和村民一齐在山上抬来的黑石头,它的形状很奇特。那天被我固定在水池中间时,我问云儿:“云儿,你看它像什么?你给取个名儿呗。”云儿看看我,又看看石头,说道:“它有一股霸气,就叫做生命之根吧。”

  想着云儿,我就情不自禁地走到了门口,这一刻我并没有刻意地去想什么,冥冥之中仿佛有一种意念在牵引着我的思想,让我坐在了门口的石阶上。双手托着腮,看着远远近近那些快要落败的樱花,心里落寞地说着:可惜云儿不在栖霞居,要是她在的话,她的笑容肯定比这些樱花开得还要烂漫。

  在浦东机场离别时,云儿和我说,她会回来的,她抱着我的胳膊,轻轻地抽泣着说:“沙,我带着你的心呢,我把你的心带去墨尔本。”

  在过安检的最后一刻,云儿趴在我的怀里,哭得稀里糊涂的,而后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说道:“沙,你要是真的想云儿了,就来墨尔本看望云儿吧。”

  我摇头叹息着:“小子,机票钱很贵的好不好?”

  云儿走了以后,我的心里好像掉了魂似的,那种心里空落落的滋味并不好受,尽管她总是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她在墨尔本的所见所闻,可我就是不习惯心里那份浓浓的失落感。

  但我之后还是在栖霞居后面的小园里种上了樱花,而本就应是云儿浇水的任务,也只有我自我做了。想着往后三月里花儿盛开的时候,云儿说不定就回来了,于是,我又种上了海棠和红枫,把小园修饰得如同后花园一般。

  春节前,由于天气寒冷,我怕花儿冻坏了,就带上工具给花木进行了整枝,一方面是为了给花木抗寒冷,一方面是为了花木来年花开时的形状更好看。

  我一听云儿让我去墨尔本,心里顿时就不高兴了,因为春节这些日子是我走亲访友最热闹的时候,所以,我想也不想就立即回复她:“你在墨尔本但是春节,就让我也但是吗?再说了,大洋路连绵数百里,我才不去受这个罪呢。”

  我说:“在覆卮山上。”

  最终,云儿她还是抛出了杀手锏,这个“永远不回来”的决定,尽管只有区区五个字,但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张巨大的压力网。因此,我根本来不及思索,就唯唯诺诺地说着:“干嘛这样逼着我呢?我来还不行吗?要不要从国内带什么过来?”

  这时候在覆卮山上的我,看不到远在大洋彼岸的云儿那张充满着喜悦的脸庞,她那份胜利的表情仿佛在诉说着:哼,跟我斗?

  我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思绪飞到了二月份。2月10号,我还是去了澳洲。在澳洲的那些日子里,云儿带着我从墨尔本开始,到乌鲁鲁,再到悉尼,一飘过去,我仿佛又一次的回到了以前的青春年华。在老国会中心,在皇家植物园,在丹顶农山的原始森林,在原始雨林中,在大洋路,在海滩,在沙漠,在蓝山国家森林公园……到处留下了我和云儿手牵着手的足迹。

  有一天晚餐的时候,云儿的儿子一边给我的杯子里斟着葡萄酒,一边看着云儿说道:“这几天,我妈仿佛年轻了许多。”

  在墨尔本,最让我忘不了的是,那天我和云儿一齐坐着小火车去原始雨林中,一路上,我的目光与思想仿佛都是在云儿的身上,我根本没有心思去听广播里介绍的风景与历史,因为我懂得,这些在澳洲的时光,对于我来说,是十分宝贵的。

  当我们走出原始雨林的时候,我看着云儿说道:“三月里,栖霞居的樱花肯定很美,海棠也会开花了呢,下个月,栖霞居肯定是一个姹紫嫣红的小园,你回来一趟,我等你,好吗?”

  我一听就不高兴了,我只要稍有不高兴,就立刻会在脸上表露出来的。

  那时候,我不明白,其实,云儿在哄着我的时候,她的心里也是很难过的。

  起风了,天色暗了下来,我的身子有点儿冷了,于是,我锁上门,离开了栖霞居。开着车子,下了盘山公路,我突然之间觉得有一种满腹的惆怅在心底升起,但我又说不出个中的滋味。

  我明白,当云儿去墨尔本那时起,我们就都是身不由己了。

  转过头,我一边看着覆卮山上若隐若现的栖霞居,一边自言自语着:“云儿,明年的三月里,你会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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