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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叙弗伦》读后感

admin2021-01-25156

  行动者的逻辑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没有逻辑。行动本身在逻辑看来,就是一个悖论,因为行动并不象逻辑那样整洁、干净,行动通常都是混乱的、盲目的,甚至前后相互矛盾。如果行动者一直追问为什么,如果他想通过追问为什么来获得一种确切的"真理",那么他便将无法行动。

  不过,无论"虔敬是什么"或是"虔敬不是什么",都只体现了不同的虔敬观,"虔敬不是什么"与像游叙弗伦对虔敬有着其自己的不同理解一样并没有根本上的差别。而苏格拉底之所以与游叙弗伦有着不同的命运,他存在着与游叙弗伦对虔敬观上根本的冲突,那就是苏格拉底不仅要指出游叙弗伦虔敬观的矛盾之处,他似乎还在通过阐明"虔敬不是什么",指出常人的虔敬观最多不过是按照祖先的习俗崇拜祖先的神祗。可什么是神?神是任意的、偶然的,所以祖先的习俗的形成本身也不过是任意的结果。所以,"虔敬是什么?"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它似乎一直在向人暗示或者说容易使人产生这样一种印象:根本就没有"虔敬"。所以如果有谁要追问这个问题,如果他没有一个确切的"真理",那么他也不过是在用一种"意见"代替另一种"意见"。对于哲人来说,他有的就是怀疑,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最后的"真理"。

  那么我们可否就以此可以放弃为什么的追问?不必也不可能。每一个人在某种意义上都是哲学家,他们都会追问为什么,不然也就不可能出现观念的真正革命,观念的革命最终始于每一个人的"反思平衡机制"。然而哲学家与民众虽然作为人的共性,但两者固有冲动就是前者试图用沉思来代替行动,主张沉思的优先性;而后者则往往因行动而放弃思考。

  当哲学家在用沉思来毁灭意见时,真正的哲学家会因此而"败坏青年"吗?因为对虔敬的追问及后来的没有答案,使人对虔敬及善形成历史主义的观念,以致导致虚无主义。然而我们必须认识到,无论是柏拉图、苏格拉底、施特劳斯以及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的那些真正的哲学家,他们一直首先是在用他们的高贵的德性来进行怀疑。他们的真诚与爱人之心使我们人类的制度应当考虑废除"虔敬之罪",或者说,如果即使保留虔敬之罪,那么也应当以哲学家为例外。不过问题只在于技术上的"谁来判断哲学家?"或者"真的还有哲学家吗?"对此,没有任何他人能做出权威的判断,除了哲学家自己。不过即使如此,我始终相信:一个制度因为它的缺陷而会指控一个哲学家,但任何一个制度都无法最终彻底的消灭哲学家!这倒并非是在于哲学家可以用它的智慧来进行"无辜的谎言"。

  历史并非属于能够进行深入思辨的逻辑高手,当然也不属于那些愚者;历史不属于所谓的成功者或是失败者;历史永远属于那么始终在进行生生不息的奋斗者与勇敢者!他们最好是沉思者,并同时是行动者,但他们首先是一个行动者。如果他们首先是一个行动者,无论他们是否必须依靠意见而活,在某种意义上也并不关乎他们具有何种"意见"。然而,作为一个被称为"人"的生物,我怀疑我们是否能放弃对意见本身的思考,无论是否这种意见已被内化为习惯还是已成为大众的"民情"。

  对于哲人,他首先也应该有这样的认识,要试图毁灭某种意见则必须要有一个过程,通过论证所揭示的悖论与哲人的德行并不能保证大众观念的改变,这个过程是漫长的。"这不是对主的畏惧","而是以退隐为基础的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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